“控制人的毒？”红菱心思活络，马上就道，“那要不要请君公子帮忙查一查他的身份？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，这种毒通常都是用在控制死士。”当初齐子泰培养了无数暗人死士，知她通晓医术后，还曾请她帮忙研究过这类控制人的药物。

    莫云昭叹了口气，“你看见他右腕上的刺青了么，这怕是某种组织的标志。他一定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，去查也许反而会引来麻烦，只是看这少年脉象，中毒起码七年，想要拔毒绝非易事。”

    “七年？”红菱不禁咋舌，“她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，七年前那不是才八九岁？”

    “大部分死士都是从小就培养的。”

    莫云昭沉沉道，当年，她也曾在齐子泰的暗营里见过才几岁就被抱来的孤儿，拿着沉重的兵器训练，练不好就挨打。

    那时，她看着一身锦袍华冠的齐子泰，站在高栏边看着下面的死士训练，第一次在他眼中看见了冷酷。

    好像他那张谦谦君子的面具突然有了一道裂缝，让她不经意间窥视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森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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